——一旦成为廉价劳动力,再无尊重可谈

免费的劳动成果就要面临被滥用的局面。

周末闲来无事,便报了校内的志愿者服务,去特殊儿童社区做做义务劳动。

上午一到,就看到浩浩荡荡的一大队人马,手中硬生生地拽着一条碗口粗的电缆?。本以为他们的表情略微夸张,但当我们伸手提电缆时,才发现这绝对不是人干的活!

首先是90米长的电缆,间隔2米一个人,逐个排开。间隔只要稍一大,双手立刻发麻,一种力不从心的脱臼感涌上来。起初我们都不知道到底要对这个电缆做什么,只是盲人抓瞎地用蛮力去扛着、提着电缆,听着一个带头人的指挥,一步一步地将电缆挪到挖好的坑道内。

当电缆全部都放在了坑道内,负责人在电缆一头开始喊口号,让大家斜侧身体,踩进沟中,慢慢挪动电缆,一次调整整体的位置。每移动一下,浑身的肌肉都要绷得紧紧的,这下又要弯下去腰在细长的坑中蠕动,力道很难顺畅的发挥出来,着是别扭。好不容易调整好,突然另一个年龄更大的带头人蹦了出来,指着电缆说:“这怎么没有穿过这条路灯线?”路灯线不能夹断它,那就意味着只能把整条电缆拽起一端,穿过路灯线,再从新调整位置。所有志愿者只要又照做了。

之后换300米的电缆,人们又重新依次排开。不幸的是这根电缆过长,而且人数不够,我们就只好扩大了人们的间隔距离。粗电缆在从一端拉开时,因为本身扭曲的韧劲,导致电缆以一种三维的螺旋形状展开,这就为我们拉开线带来极大困难。年轻负责人让我们正向旋转,去掉韧劲。可是较年长的负责人则叫我们反向扭转,我们对此也是瞬间蒙B。后来有些志愿者看时间到了,也便集合离开了。这样人越来越少,我们齐心合力重复几次后才把300米长的电缆拉到了路上,迫近了目的地。可是这时年轻负责人又突然叫我们拽起电缆一头,挪到另一个位置,起初的位置不理想,所以要求换地。简直开玩笑,他真以为这是散步了,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这可是扛着千斤重的电缆呀,实实在在的苦力活。我们就是因为这两个一老一少的判断、结论的反复无常,来回调整拖拽电缆不下5次,也就意味着至少前四次都是无用功!

不是我们没有爱心,只是有些人根本不珍惜别人的爱心。

不要钱的志愿者果然是任人宰割,这个宰割的屠夫还是一个新手,死的都不痛快。如果我们志愿者按走的距离计算1m/1元,或者按照做的功计算10/J,我想这两个脑袋秀逗了的负责人也不会这么盲目地指挥用人了。肆意的滥用人力,这在商业上完全就是资本的浪费,成本的无用消耗,对谁都没有好处。明码标价就是限制浪费的一种极好方式,也是对劳动者的付出的一种尊重。国外的学生们社区服务均是有偿的,既给了学生锻炼、赚钱的机会,又给社区带来了新的活力生机。反观国内,“志愿”这东西依然停留在一个“心甘情愿”的阶段,即使是被坑、被宰也是志愿者本身的一厢情愿,怨不得他人。如此一来,志愿者受到不给公平待遇,付出的不被尊重时,就很难有一个正当的发声权利。因此,我们国内这种免费做好事的人大大稀缺,至于无偿捐助更多的是有钱的专属了。

千万别让自己变成廉价的生产工具。

社会不给我们留情面,这是可以理解的,毕竟千千万万的人,社会也没有那么多层脸皮。我们不奢求他人的尊敬,但我们要能够让别人对自己的劳动正眼相待。面对廉价劳动力的成果,老板头都不会抬,因为即是你现在撅屁股甩手走人,他转身就能到大街上招呼一个比你还年轻的小伙子代替你。可如果你的成果是公司到纳斯达克敲钟的救命稻草,还有谁敢吃了熊心豹子胆地对你说一个“不”字!

学生时代,我们的成绩就是自己的劳动成果的明码标价;步入社会,我们的方案、程序、绘图的市场价就是对自己能力的价值衡量。想让别人高看你一眼,千万不要相信什么“颜值即正义”,没有那个老板会单纯看得上你的那张皮囊——当红小生吴亦凡人家在那张脸之下还藏着音乐、演戏、篮球等技能包呢。实力才是硬道理!要想人前抬头,然后要先埋头。做一个增值的加工匠人,让到你手中的东西变得不一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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